在系统的指导下，她喝了两口酒装醉，来到账房，便看见一个老头坐在桌前算账，眉角一抽：“不会是……”
系统嘿嘿的讨好一笑：“没办法，府中樊曦管理的太好了，只找到这一个贪色而且又男女通吃的人，放心，他要是太过分，有本大人在。”
“……果然不该听你的。”她说着，被系统无形的力量措不及防的一推，耳旁还传来他的声音：“给我哭！”
涟漓眉角一抽，敛下神情，眼含泪水，雌雄难辨的脸显得楚楚可怜，一幅动人之相，在酒力的作用下，两颊微红，眼光朦胧。
老人动作一顿，泛黄的眼中闪着莫名的光，走了过去。
醉意朦胧的他一把扯住老人的衣服：“九月……我就知道你没死……你才不会丢下我对不对？”
老人顺着他的动作，摸上了光滑白皙的胳膊。
涟漓忍着反感，心中暗骂系统，看似轻抚实则按住了那枯槁般的手……
一分一秒的煎熬中，突然听到了000的提醒。
【黑化值飙升，望珍重。】
只觉手腕一痛，被一只手死死的掐住，老人也被一脚踢飞，那处被樊曦毫不留情的一脚踩了下去。
系统：“嘶……”
“杀了。”樊曦留下一句话，伴着哀嚎声踏了出去，拉着她穿过两道仪门和弄堂。
踢开房门，将他按在墙上，掐着她的脖子，黑眸中满是怒气和模糊的水汽，马尾缠着红发带随着他垂头的动作落在白的侧脸。
“为什么？”他颤抖着声音，似乎被伤到心扉。
少年仿佛突然被惊醒，害怕的瞪大了眼：“我……我没有……不是的！”
樊曦舔了舔唇角，低沉的轻声问：“这一幕……像不像你把念芜逼入绝境时？”
“我……”他瞳孔一缩。
“来，解释吧。”
“……”
樊曦看着他好看的眉眼，面对他的沉默，嘴角的弧度慢慢转向嘲讽。
“我以为他是九月……”
“九月？”他轻声咀嚼着这两个字，歪头冷笑：“是九月的话，你就可以接受两个男人在一起了吗？”
“那为什么我不可以？你从前口口声声说不喜欢男人，我也明白我自己的畸形感情，所以尊重你，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那一句只是不爱的借口。”
“……”樊曦掐着他脖子的动作越来越用力，让他难受但并不至死，垂头一口重重的咬在涟漓的肩部，腥甜的红色流了出来。
少年呜咽一声，落下痛苦惊慌的泪珠，却没发现樊曦黑眸中的痛苦挣扎的自责，他无声地哭了，任由那水珠与血液混杂在一起。
我早就没有办法洗去这一身罪恶了。
这世间的所有压力，都让我这不伦之人来承受罢。
请原谅我将你禁锢在这寸土中，只因怕你受不住那流言与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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