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面本身拥有的感情是单一的，甚至接近人类的阴暗面和一些最为直观的性情绪，但大部分都具有极大的缺陷，虽然人类和死神之中也存在这样的个体，但更多还是像一种被放大的负面性格。
而乌尔奇奥拉，便是将冷漠和麻木演绎到极致的男人，他都被冰冷深入骨髓，甚至和朽木白哉的高冷都完全不同，对方是为了家族和自己的地位颜面，或者说他们家族的历代传统就是装逼，要是不随大流肯定就是不肖子孙了。
但乌尔奇奥拉完全不同，他作为破面，曾经是大虚的他永远都不会明白什么是家族的荣耀，或许就算是理解了这个字眼的含义，他也无法带入那种感情，甚至对于破面这个大家庭，都带有一种极为模糊的态度。
但自从某个面孔出现之后，他的世界就变得完全不同了。
“正如你所说，我的确有些好奇你们人类之间的感情，就像是你们的举动让我无法理解一样，莫妮她现在……”苍白的面孔顿了顿，看着露琪亚和露妮的略微胆怯的目光他还是诱饵迟疑的，只是联想到龙飞的来历，终究还是没有隐瞒下去。
“她现在已经越来越像是一个人类了，同样的思考方式，同样的软弱和莫名的感情，我或许永远都不会理解你们，毕竟我无法成为人类，这一点永远都无法改变，可是我还是想要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会决定冒着危险来到这里。”
乌尔奇奥拉灵魂之间的交错点仿佛都被提前，战斗并不是虚圈之中唯一角逐的方式，这样的对话也的确有一番悲凉的味道在其中，如果说是单纯的爱情故事，龙飞肯定还是能够给与一些自己的看法，或是告诉对方莫妮终究不是原本的自己了。
就像是被创造出来针对之后面对死神大战的秘密武器汪达怀斯一样，其实莫妮诞生之初也不像是现在这样拥有丰富的感情，一切都是空白，只有当他和乌尔奇奥拉之间逐渐出现接触和碰撞，才渐渐倾吐出了自己的心声。
只是那时候的她，却已经越来越像是人类，越来越和井上织姬的一切靠近了，面对这种转变乌尔奇奥拉与其说是愤怒，倒不如说是迷茫要更准确的多。
“我的灵魂注定孤独，迷茫本不该出现在我的意识中，甚至连我的死亡之眼都很少会感觉到情绪的存在，我原本不相信会有这种莫名的感情，可就在最近我感觉到了，那种痛苦的错觉，我想要知道，莫妮之后真的会变得和人类一样吗？”
乌尔奇奥拉没有直面讽刺龙飞计划的愚蠢和冲动，也没有将蓝染手中的底牌无限放大，这样的对话有些让人意外，却似乎在预料之中，龙飞早就该想到，与其说是井上织姬的性格吸引了对方，倒不如说是这种接近神之领域和人类独有性格的融合，引发了他灵魂深处的共鸣。
蓝染创造出的个体，几乎具备完整的一种感情和代名词，只是他们本身代表的就是单独的一种情绪和思维方式，他们的愤怒，悲哀，甚至连冷漠都从未改变过，如果是拥有完整情绪的人类，是绝不会和眼前的破面一样常年面瘫的。
“你是在害怕，自己也变得和她一样么？还是你已经发现了自己的特殊之处，我想蓝染肯定不会告诉你们这些重要的秘密吧，毕竟他需要的是能够完全掌控的工具，而不是具有独立思想的部下，一旦你们变的完整了，恐怕这种平衡就要彻底打破了。”
龙飞没有直接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看出了乌尔奇奥拉深层次内心的恐惧，那是一种平淡的情绪波动，却因为无数个交错的细节慢慢交织为了一个核心的问题，当乌尔奇奥拉开始好奇生命和意义和感情本身的源头时，他便体会到了感情缺失的痛苦。
他无法理解，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莫妮从一个破面慢慢转变为人类的内心过程或是如何，苍白的面孔永远都只会皮笑肉不笑，就算是说出看似俏皮的话语，都给人一种毫无生气的感觉。
“所以，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你早就该明白了，只是自己不愿意面对而已，莫妮是那个破面的名字吧，我想她肯定已经很依赖你了，不然也不会将这种重要的事情告诉你，不过我也多少能够猜到，你恐怕连信赖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吧。”
龙飞无奈的说道，事实上眼前的破面要是和莫妮之间有一些浪费的小故事发生的话，肯定是无伤大雅的，他没有小气到那种程度，只是说白了这件事还是要冷静理智的面对，尤其是在井上织姬和那个破面妹子之间，几乎是不存在所谓的大圆满结局的。
“龙飞……”
而露琪亚此刻的心情显然也是复杂的，甚至一瞬间有种错觉，如果说此刻陷入危险的人还是她朽木露琪亚，或许这种表现就更能让她心动了，这种可怕的本能让死神少女意识到她并不是和表面那样看待井上织姬。
她们虽然是以姐妹相互称呼，但如果真的要排列后宫顺序的话，少女肯定更希望陪伴在龙飞身边的只有自己一个了，而不是现在这样混乱的心情，他必须承认的是，身为朽木家养女的自己，却开始嫉妒一个并非死神的人类少女。
即便她的外表是那样普通，即便井上织姬还多次因为和露琪亚之间的差距而自卑，终究她还是发觉这一次龙飞的行动完全是为了织姬展开。
..
喜欢火影之强者之道请大家收藏：(www.zongyiwx.com)火影之强者之道综艺文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